庄承有时候被他撩起来了,就会发狠逼他叫出声,而裴云升为了不辜负自己的反审讯训练,一直坚持到最后,就算被干得哭着求饶也没有按庄承的意思讲过那些淫词浪语,惹得庄承叹着气取笑他一定不会当叛徒。

但其实两人都不可能让裴云升落到那种境地。裴云升的想法是与其暴露毋宁死,而庄承倒是更在意裴云升的生死,因此要以万全的准备防止裴云升露陷。

一个警校肄业生的短期卧底任务能缜密地发展到现在这样举足轻重的地步,虽然庄承没说过,裴云升也能想象这个人在其中付出了多少。

裴云升以前觉得,庄承喜欢干他,那他就把自己当做庄承帮他的报酬了。后来才明白,其实,庄承是命运给他的报酬。

裴云升埋在庄承颈间咬了一口,含糊问道:“你这车隔音怎么样?”

庄承已经抽开了裴云升的皮带,一只手从他后裤腰伸进去摸到了后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忽然伸进去了一根手指:“还不错。”

裴云升被他突如其来的插入惊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

庄承笑道:“这个程度外面听不到。”

裴云升趴在庄承脖子上懒洋洋地舔着:“那不够,我现在会叫得很厉害。”

庄承应了一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摸索着夹住了那枚跳蛋,却迟迟不肯出来,似有若无地对着裴云升的前列腺蹭来蹭去,果然听到了裴云升压抑不住的带着媚意的呻吟:“啊”

庄承觉得挺有意思:“今天怎么这么浪?”

裴云升闷闷地摇头。他也不知道。也许是压抑了七年,终于自由了的关系。

也许仅仅是因为一个月不见,他也想庄承了。

他夹了夹大腿:“拿出来,难受,想射。”

庄承被他的动作蹭硬了,却不是很着急,依言撤出了手指和跳蛋,又往前面摸:“这里呢?难受吗?”

裴云升没说话。其实他已经没精力继续做了,但还是能轻易被庄承挑动起情绪。他确实很想跟庄承做,就现在。

裴云升摸索着解开了庄承的裤扣和拉链,从内裤边缘抚慰着已经硬起来部位。他们之间很少用手,庄承似乎格外青睐插入的行为,就算条件不允许也会选择口交。

庄承倒是也给裴云升做过口交,但根本没有到含进去的程度,只是舔到了阴蒂,裴云升就战栗着一边喷潮一边射精了。现在想来,裴云升也是蛮为自己的敏感度感到可悲的。

他沿着庄承的侧脸亲上去,半真半假地威胁道:“轻点儿,不然”

庄承侧头迎上他的吻,嘴唇蹭着裴云升的嘴唇,轻微地开阖:“已经很轻了……”

裴云升因为这个明明没什么情欲味道的吻而有些酥软。这一天都精力透支,他其实挺累的,便干脆放松了身体,双腿大开地倒在庄承身上,由着他伸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探索着。

花穴太湿,跳蛋从庄承指尖滑走了几次,每一次都让穴内涌出大量的淫水。裴云升的腰条件反射地一次次弹动着,又酸又累,经不住险些哭出来。

庄承的一只手撩起裴云升的衬衫下摆按在他腰上,摸到了细密的汗珠。车内冷气开得足,裴云升的皮肤冷得像冰。

庄承把人抱得更紧些,手上更小心地动作,把跳蛋拿出来的时候换来裴云升一声近乎抽噎的呻吟。庄承拍拍他的屁股,商量道:“不做了,啊?”

裴云升没说话,伏在庄承身上渐渐平静了呼吸,继续手上的动作。

庄承就不劝了,低下头细密地亲吻着裴云升的额头。

裴云升的手也是修长好看的,指腹虎口到掌心都有茧,因为各种武器利器的都得用,不用就丢了性命。裴云升用这样一双手给庄承做着手活儿,指尖不时轻轻滑过庄承龟头顶端,迎来庄承更加用力的拥抱。

裴云升的手指又下滑到阴囊的部位,轻柔地按捏着。他知道庄承喜欢他舔那里,但就算这辆车是个大号儿的越野,也腾不出两个手长腿长的大男人能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