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日后必然勤加练习。” 魏云策温和地点头,鼓励了她两句,但又道。 “这本帖子你好生练,至于我写的那本,就扔了吧,不然可就是我的笑话了。” 扔了? 秦恬连连摆手,“先生的字亦写的极好,怎么能扔呢?” “我的字,又怎么能与先辈、大家相比?不过勉强能看罢了。” 秦恬并不这样认为。 昨晚她仔仔细细临了他的字,那字确实不似闺阁常见之体,透着男子才有的阳刚之气,可又不是一味的坚硬,于柔和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