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樱都能,我怎么不能,陆晚樱不也是奴才出身吗?老爷还不是与她有了女儿,只是碍于那妒妇才没能进府。陆晚樱被她熬死了,我不能也被她熬死,我还要给老爷生儿育女,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很显然,黄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但彼时黄菱的疯癫之态,傅温都不欲说出来污了公子的耳朵。 他把黄菱如何支使自己的表弟,又寻了府中小厮偷拿药膳谱,扔到夫人必经路上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秦慎听完神色无有变化,只是又问了另一桩事。 “廖顺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