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裴先生,刚才都是何妈胡说的,您别怪柠柠。”何妈说罢马不停蹄地离开。

夜幕下,只剩两人。

温以柠走上去,两只手捏着他的睡袍边边,往中间拢了拢,一脸调笑的意味,“如果我想逃,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的话像一把刀扎进他心底,裴骁黑沉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皲裂,“温以柠,我让你讨厌了?”

“……”

耳边只有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