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破一个案子,必须铁板上钉钉,不能让二支队的人瞧不起。我听说顾队破的那个案子,凶手是被催眠的,那咱们这个有没有可能也是?”
萧栋梁哼了声,“哪里有这么多的催眠高手。”
“可是潘鼎死不承认啊,我看他的神情也不像说谎。”
“我去找沈法医。”
萧栋梁跑去法医室,跟沈星言一五一十地转述了潘鼎的供词。他叹口气,“好不容易抓住个凶手,还死不承认,要是让顾放知道,还不被他笑话死。”
沈星言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副画,“你看看这个。”
画上的内容竟然跟葛磊死时的情景一样,连挂在墙上的梵高的星空也一样。
萧栋梁吃惊,“你从哪里找来的?”
“你给我的那些画里,这张压在别的画作后面。我咨询了笔迹专家,这幅画是近期画的,画画的人水平一般,顶多画了一两年,笔墨稍显幼稚。我还拿给专家看了你给我的纸条,专家说从字迹判断,写字的人心智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萧栋梁更吃惊了,“孩子怎么可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