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感,温热坚实地压在他的胸口。在神经最松弛的时刻,什么话都变得可以轻易说出口。
他慢慢眨了下眼睛,坦诚道:“我不会。”
“?”辛雪不可置信地探头。
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声带像生了锈,“我应该会吗……我可以学,比如看中文的……”
他的母语当然是中文,只不过青春期成长环境接触到的所有黄片都是英语。
而且拜金卷毛所赐,他没少被迫听墙角,太多晚的i want you、fuck me和suck my dick深入人心。
但他确定辛雪不会想听这些。
辛雪抚着他的胸肌,他自己没有,所以格外爱摸一些,“没人教过你吗?”
这下换夏越柏迷惘了,“谁会教我这些?”除了你。
辛雪一下子直起上身,不可置信的想法变得切实,又犹豫了片刻,因为担心听不到想要的回答。
他用了夏越柏更能听懂的方式,“你有过几个人?在我之前。”甚至贴心地给他翻译,“how many people have you been with?”
“什么…几个人?”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熟悉的羞耻感又回来了,夏越柏不安地握起手掌,“零。”
辛雪瞪大了眼,嘴也张开了,露出一点莹白的牙齿,罕见地呆住,“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