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迟钝地察觉那块皮肤正泛着灼烧感,“忘了擦防晒。”
“回去吗?”夏越柏又问。
“还早。”辛雪猫一样懒散地翻身。
“那等我一下。”夏越柏说,放下东西,把衬衣留在他身上,快步走远。
辛雪好整以暇地等着,几分钟后,他回来,一手拿着瓶防晒油,另一手拿着一包东西,在烈日下冒着点寒气。
夏越柏:“冷敷一下好点。”
辛雪舒展身体,向他袒露后背,“放上来就行。”
他只在冰袋接触皮肤的一刹那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然后便继续半眯起眼打盹。
就当他以为夏越柏已经走了,却又听见他讲话,“防晒油也要擦。”
夏越柏一停,补充道:“不然一定会晒黑,像我一样。”他知道他们的主流审美。
辛雪犯困,“没事,像你一样也很好。”
夏越柏没再讲话。
静默中,冰袋被移开了,耳边沙粒在簌簌作响,然后啵地,瓶盖被打开,粘滞的液体汩汩流动的声音。温热的掌心落在他脊背的位置,然后有液体浇上来,并不凉。
“嗯?”辛雪发出一声细微的疑问,抬起眼确认了身后的人是夏越柏后,他似乎放下心来,重又阖上眼,枕回自己的臂弯,头发顺顺披在肩上。
“那份地图,是哪里来的?”擦到晒伤的后腰,掌心的体温显得明显,辛雪皱眉。
手劲立刻放轻了,若即若离,仿佛一片羽毛,带起痒意。夏越柏:“是很早一个……学长画的,我也是从别人那里,”
“噢,我还以为……是你画的。”这话别人讲出来会很蠢,可辛雪说着,却让人有立刻为他画一份的冲动。
因为趴着的姿势,辛雪的声音显得遥远,夏越柏不自觉凑的很近,突然发觉,自己的目光所及之处,雪白的侧颈,乌黑的长发,向下肩背舒展,腰肢凹陷,犹如绵延起伏的山脉,再往下,他及时停住目光。
夏越柏喉咙发痒,清了清嗓子,“好了。”
“好了?”辛雪重复着,支起手臂,翻过身看他,“前面不是还没有擦?”他摘下挂在手腕的皮筋,咬在齿间,将散乱的发理到一起。上身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全然袒露着,红嫩的乳头像一小粒草莓糖。
“不要指挥我。”夏越柏的语速突然不受控地变慢。
他挤了一泵防晒油,照例在手心捂热,抓起辛雪的手腕,正要涂上小臂,余光看见辛雪的嘴唇动了动。
“什么?”他俯身去听,耳垂却突然一凉。
就这这个姿势,辛雪捏了捏他的耳垂,用气声说:“真听话。”声音很轻,絮絮的,如对着耳孔吹气,夏越柏那半边身体发麻,后背出了汗。
又听见他喊他:“小柏。”把“柏”的三声发的像一声,小白,像在叫一只宠物。
手心防晒油流下来,他重新倒了点出来,擦得缓慢而仔细,从胳膊到胸口,碰到敏感的位置,辛雪含混不清地呻吟,听起来像即将融化的冰淇淋。
掌心在重复的摩擦中变得很烫,防晒没了,他去挤下一泵,却见辛雪坐了起来,拍掉身上的沙子,看向自己身后,“小榆。”
不远处,杨亦非和夏榆正走来,一边道:“我们回去吧?洗个澡,再休息会,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公共浴室的隔间外,杨亦非不耐烦道:“这儿排队的人也太多了,里面人在搞什么,这么慢。”夏榆也跟着抱怨,又提议去远一点的另一间浴室。
隔间里,辛雪面冲墙壁,抵在墙上的十指用力得发白,眉心纠起,好似十分痛苦。莲蓬头开到了最大,以遮掩这暧昧的声响。
“快点,”他催促地踮起脚,将臀部向上耸,夏越柏便扣着他的腰,发狠般向里凿入。
刚才,他们赶在被杨亦非和夏榆发现之前,跌跌撞撞地挤进了浴室。两人都高挑,不得不束手束脚,又因为狭小的空间,彼此身体紧贴,勃起的阴茎互相抵蹭,在裤子里摩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