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做派可一点没差,照样做阁老。”
豫王当然不是担心苏晏的能力,见托辞不奏效,只得对着荆红追吐露了心声:“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被朱贺霖得知他失忆……”
荆红追皱眉,琢磨出言下之意:“小皇帝会借机诓骗大人?大人曾对我说过,与小皇帝是名义上的师生,情同手足。我看小皇帝对大人怀的可不是什么尊师悌兄的心思,万一大人心软真被他哄诱到手,清醒后还不知怎么个捶胸顿足,搞不好又要挂冠。”
“可不是嘛!”豫王把手一揽荆红追的肩头,哥俩好似的同坐在堂前台阶上,“我反正是没法陪同进京了,你在他身边多看顾着点,尤其是我那个从小就馋他的侄子,要严防死守,别叫他稀里糊涂被人骗了。”
荆红追斜乜他:“你想拿我当枪使?”
豫王哂笑:“非也非也,这叫目标一致,共同打击来犯之敌。”
荆红追想了想,觉得豫王所言在理,最主要是大人对小皇帝没那个意思,不能被对方趁火打劫了,便颔首道:“你放心。我不但会提醒大人防着小皇帝的觊觎之心,也会提醒他防着你。”
豫王:“……”
豫王:“来,跟本王过几招,练练手!”
翌日一早,苏彦醒来时,睁眼就看见两个汤婆子也撵不走的男人坐在桌边看他,手腕上扎着正骨的布带,脸色阴沉,目光?}人得很。他吓一跳,坐起身问:“什么事?”
豫王先声夺人:“来了个锦衣卫信使,带着皇帝的手书要见你。无论信上写了什么,你都要保持淡定,别被皇帝与朝中众臣知道你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