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的。”
茯苓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
“那茯苓姑娘倒是说说看,来是所为何事?”
贺闲云微微挑眉笑着,吊儿郎当的望着茯苓。
“你很恨长白?”
茯苓望着贺闲云,问道。
贺闲云摇了摇头,“我和长白族长那些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还翻出来提做什么?”
“你瞒不过我,你的确很恨长白,恨他无情,恨我当初娶我。”
茯苓冷冷清清的说着,一字一句,直戳贺闲云心脏。
贺闲云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落下。
“如果你是要谈这些事,很抱歉,我无可奉陪。”
贺闲云放下茶盏,说着就要站了起来。
“如果我告诉你,长白之所以答应娶我,是逼于无奈的呢?”
茯苓加重语气,冷冷的道。
贺闲云动作一顿。
“我亲自给他绑的红线,至今,还在他手上。”
茯苓慢慢的伸出手,那白净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白皙干净到没有一斑一点。
茯苓绝望又嘲讽一般的笑了笑,道,“可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贺闲云望着茯苓,再想起他手腕上那处红色的朱砂痣,忽然觉得那处刺疼的厉害,贺闲云伸手,握住了自己颤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