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到快要化不开,又沉重到让贺闲云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长白那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最后顺着贺闲云的中衣滑入那层层叠叠的衣内,皮肤刚刚被触碰上,贺闲云宛如雷击,立刻反应过来,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长白的唇,那血腥味自口腔弥漫开来,长白却好像不知疼一样,继续疯了一般吻着贺闲云,那手也越发放肆,贺闲云用力的推开长白,扬手就给了长白一巴掌,极其响亮的一声,长白僵住,贺闲云急忙退到床角,睁大了充满了怒气的双眼瞪着长白。
长白的唇角破了好大一块,鲜血沿着唇角流下,脸上还留着鲜明的指印,看起来狼狈之极,他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之后,才是伸手轻轻擦去唇角的血迹,淡淡的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何不见你了么?”
一见到贺闲云,他就想将面前这个人拥进怀中、揉进眼睛里、将这个人身上的衣服脱去,看着这个人在他身下泪眼迷离,呻 吟扭动腰肢,做尽一切能让这个人哭的事情。
就像那夜一般,听着贺闲云一声又一声的向他求饶,看着贺闲云双眼发红咬紧薄唇的模样。
他从未对任何一个人有过欲 望,贺闲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他不是不想见贺闲云,只是不敢见。
他怕自己终究有一天忍耐不住,伤害了这个他那么喜欢、那么小心翼翼呵护着的人。
他早对贺闲云情根深种。
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