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中贪污,其它地方就更不用说了。”
“依我看来,应该强令这些人回乡务农,只留下少数人在城中干活。至于征发徭役,只能尽量合理一些,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家族的人不要征发多了,哪一家有人被征了徭役还能有同乡同族帮衬着,以免对种地影响太多。”
“有炖,你怎么想?”允熥没有马上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又问朱有炖。
“皇兄,我父王说的当然有道理,只不过,开封的官府也曾经下过让壮劳力回乡种地的命令,很多人都被遣返回去。但过不了多久家在开封县内的就又回来城里为商人干活。曾有一任知府打算将这些人都流放,不过被我父王阻止,说这样不妥,也就没实行。”
“不过即使实行了,他们不敢再来开封城,也不过是摄于官府的命令而非愿意务农。一旦官府的法令松弛就会回来。”
“所以,我觉得,要想解决此事,还得研究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回乡务农,而非强令他们去种地。他们若是挥舞着锄头种地的时候还想着进城干活,安不下心来,地也是种不好的。”朱有炖说道。
“那你有没有研究他们为何会不愿回乡务农,宁愿在城中为商人干活?为商人干活,尤其是他们这种干力气活的,你也说了一旦进出城的货物少了他们就没活干挣不了钱,朝不保夕,那为什么他们还愿意留在城中?”允熥笑着问道。
“这个,我也曾使人问他们,但他们说的理由五花八门,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正好那一年黄河决口,我忙着修补黄河大堤,就忘了。后来也没再做过。”朱有炖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