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位也不遑多让。

“没关系,你的那个好歹是好看的,也没少揩油。”她边说,边拍了拍徐清雅的肩膀。

“滚。”徐清雅嗔她,而后用一种影视剧中标准恶毒女配的嘴脸,带着嘲讽卷土重来:“那要这么说的话,你最划算,那么帅,鸡儿大,活儿又好――”

“好了好了好了。”戚林漪连声打断她话,而后举起双手:“我认错,我不该先提这些。”

她根本没有和徐清雅说过任何希让慈的身体情况和床上表现,全是徐清雅一厢情愿的猜测――但她的确全都押对了。

“怎么啦?心开始痛了是不是?明天就真相大白了,不用痛太早,我有预感,他虽然对你有所隐瞒,但本质和陈景瑜还是不一样的。”

戚林漪垂眸看看身边的人,很羡慕她这种记吃不记打的豁达。

“徐清雅。”

“嗯?”徐清雅侧头看她,收起玩笑,戚林漪一般喊她全名的时候就是要认真说点什么。

“我现在心情应该和你去见陈景瑜差不多。”

“这跟头栽了我认,但我也想栽个明白。”

徐清雅眨眨眼,觉得戚林漪冷静极了,她似乎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希让慈说出什么,都改变不了她内心的决定。

“你是不是,不管他说啥,都不会和他再续前缘了呀?”

戚林漪伸手随意捞起一撮头发,里面有黑有褐,她用拇指和食指捻着。

“当信任有了缺口,再接触我就会带着审视,你觉得以我的性格,愿意维持这种不健康的关系吗?”

徐清雅很清楚,她的提问就是回答。

戚林漪这些年在人际关系上可谓是苛刻至极,只和个别几个亲近的朋友来往,认识新人的途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而她对同学、同事、朋友的界定泾渭分明。

希让慈已然是一个极大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