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着,同时一只手探下去,去揉摁她脆弱敏感又无比强大的那一点。
本就被酸胀感和麻意侵占的人,如何还能承受这样的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伴随戚林漪似哭又似笑的叫声。
有液体一股一股,随着她小腹抽动的频率,洒在希让慈腰腹和腿上。
希让慈从她体内退出来,迅速扯掉套子,压低阴茎,一股股喷射在她大腿上。
待身体的痉挛停下,戚林漪近乎虚脱,她被人紧紧抱进怀中,继而听到有沙哑的声音忽远忽近飘入耳朵里。
“标记过了。我是你的,戚林漪。”
在高潮的余韵中的戚林漪几乎可以原谅全世界,可她仍然有些臊,不甘愿地嘟囔道:“我又不是小狗!”
哪有人靠尿尿标记对方的!
话落,她本能侧头想咬,陡然想起什么,转而攻击男人软白的耳垂,叼着发出怒音:“混蛋,快点!我要洗澡!”
希让慈唇角笑意扩散,伸手去拿莲蓬头,“好,我错了。罚我每天都帮你洗澡,行不行?”他又用奖励自己的方式向她索要惩罚。
两人在浴室里情欲跌宕,枕边的手机也在持续嗡鸣。
有人不知,那串锲而不舍的数字,几小时前也曾出现在希让慈的通话列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