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戚林漪的回复,又自虐般地看了一遍朋友圈的那个视频,他最后甚至保存到了相册,逐帧拉有戚林漪出现的那一小段。

他努力扮演着一个情绪稳定且寡言少语的懂事炮友:【那就好。早点休息,明天见。】

戚林漪看着这条回复,内心疑惑更甚。

希让慈这到底是在干嘛?

她没问,发了个“嗯嗯”点头的表情包,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

殊不知,这是希让努力克制自己却又没克制住的结果。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对除了戚林漪以外的任何人、事、物产生过这种非要不可的执念。

而他显然也不知道,得到以后就会害怕失去,更何况他还不算完全得到。

当天晚上,希让慈做了一个梦。

他在一个光线阴暗的房间里醒来,床上隐隐可见有蜷卧着的人影,看起来似是在安睡,他绕到床的另一面,是那人正面相对的方向,轻轻揭开轻薄床单,他呼吸一顿――里面是赤裸着的戚林漪,一丝不挂的酮体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莹白的光。

不,并非一丝不挂。

将被子彻底拉开,能看见她细白的脚腕处有两个银质铐链,长长的链条延伸至床脚,是一种情色的惩罚和变态的占有。

希让慈丝毫没有意外,反而生出一股庆幸来――这样她就跑不掉了。

他伏低身子,吻从戚林漪额头开始,像雨一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