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宽大衣摆里,触碰到满手的柔软,指尖擦过蕊珠,才发觉它早已袅袅而立。

“你也摸摸我。”戚林漪含着他的舌尖,脸上神色如同妖冶的曼珠沙华。

希让慈本还有些犹豫,但耐不住戚林漪用撒娇的鼻音,边舔他上颚边发出催促的音调,他便只得收着手劲儿去抚慰她,轻拢慢捻的给她一点儿甜头。

一面怕她不舒服、一面又怕她此时不能太过舒服。

希让慈被矛盾拉扯着,尽管戚林漪的渴望同样也是他的渴望,甚至比她更多一道心理层面的渴求,可他更怕她会因此产生什么不好的后果。

戚林漪仿佛是在瘾头上的人,不管不顾,一心要去寻找最原始的快乐。许是“死里逃生”的人大小乔抵都会本能去追求及时行乐,她又抓着希让慈另一只放在她脸侧的手,要他去下面填满她。

“不,唔,不行。”希让慈反手握住她的手,在腹前停下,唇舌也退出来,半撑起身,居高临下看她,脸上却是担忧之色。

他哪怕了解不多,却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对她不好。

“哼嗯,可我痒……”她双腿交缠蹭着,手又不知轻重去揉捏他的阴茎,把希让慈弄得呼吸都一窒。

“一次,就弄一次,真的,不进去,你隔着安睡裤揉揉我嘛。”她又娇媚又可怜,希让慈浑然顾不上自己身下什么状况,胸膛起起伏伏,看着他心爱的女孩,在自己身下同自己求欢。

“认识你之前,我自己就是这么做的――”她说到这里,仿佛悟得了什么,粲然一笑,甩开希让慈的手,快速置于自己腿间,挺胯就开始蹭自己的手掌。

“嗯……”她好像终于得了趣儿,哼出一声舒服的轻喘,半眯着眼朝向天花板,眼里依稀有光,但半分没有希让慈。

被无视的人眼都看红了,一面是太过香艳,另一面是,他仿佛经由此,看到了自己终有一日被戚林漪弃之如履的下场。她好像随时都可以抽离,不再需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