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威,似乎觉得余鱼这话儿戏。

“你跟着徐宁砚能学什么?有计划么?从什么地方开始学,从什么业务开始学?”余景天对这个唯一的儿子虽抱有好感,可她实在上不了台面,也让余景天心里有点气,可余鱼身上到底流着他的血,他再怎么不喜欢,也希望余鱼多学点东西,但凡她有一点本事,余景天也能给她很多的家产,让她继承打理。

这话一出,桌子上一阵轻笑声。

就连向来不怎么笑的大姐,颊边也露出点笑意,一双薄薄的眼睛朝余鱼打量过来。

这种笑不太包容,嘲笑余鱼什么也不懂。

因为大家知道,余鱼连余景天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

余景天的本意当然不是让羞辱余鱼,只是听到这一阵轻笑声,他瞪了余鱼一眼,里头带着点不喜,但是多的是对于自己儿子什么也不懂的恨铁不成钢。

“周许年,你给余鱼安排到大学去读书,不要让他成天跟着那群人混在一起。”

周许年穿着白衬衫,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听到余景天的话,立刻许诺:“好,父亲,这事我能办妥。”

余鱼将勺子放在了碗里,边缘碰撞发出叮咚的声音。

“爸爸,我想去西街的板子楼,先当个主管。”

西街的板子楼?那可是余景天和死对头江潘峰的势力交接范围,那个地方很乱,而且警察常常查楼,那里不管是酒吧也好,赌局也好,总是各色人混杂,且常常有□□和一些灰暗的事发生。那地方很乱,不管是余景天还是江潘峰,都不太想管。

可是偏偏,西街的板子楼里那处地皮是余景天的,且那个位置,听消息,玉城的政、府要给那个地方搞起来,如果余景天搞不好,政、府就要亲手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