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说了:“那我可真是滥情。”

但她紧跟着又对陈穿摇了摇头。

“怎么能叫滥情呢?”

她好像在思索着措辞。

思索了一会儿,她才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这么和你讲,我不是滥情,我只是心里可以装很多人,而且我是说我从小喜欢他,但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人狠多,有他,也许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