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上了几分疑惑:“我想看到的?可是韩昌柏,这一切的决定者和执行者都是你自己,就连我,也不过是你的一部分。那些话,是我对你说的,也是你自己对自己说的。”

“你本身就很恶劣,为什么只怪罪到我头上呢?”

韩昌柏忽然愣住了。

过了很久,他才将身陷在雪里的皮靴抽出来,一步步朝着家的方向走。

他觉得冷。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度过的最寒冷的一个下雪天。

他想起虞渔站在门框后面的样子,想起她被黑发包裹着的带着血色的脸,感到自己在飞速朝她驶离,所以朝家走的每一步,都变得很慢。

他这个时候,才忽然怀念起当时虞渔找他要卡刷,要剧本拍戏的神态来。

那种理所当然好像也有一个门槛,那就是她尚且还有点喜欢他,把他当做她合理的男朋友看待,不久前他因为虞渔的不知恩图报感到愤怒,此刻他却怀念起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