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缎珠钗。

江寄眼神深起来:“若我不爱你呢?”

可女人没问为什么,只是累了似的,轻轻抵着他的脖颈呼吸,热气一阵阵地喷洒在他那凸起来的喉头上。

她并未问“为什么将军不爱我”或者做个回答。

她只是用那向来细弱的,如同雾一样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缠缠绵绵地道,宛若撒娇地道:“将军爱我。”

这是个陈述句。

江寄的心被这柳条束缚得密不透风,虞渔稍微一用力,这心便如同豆腐一样,碎成了渣。

他没有任何法子,虎口处的那道伤疤火烧火燎。

他再也忍不住,沉重地呼吸着,然后如同疯狗一样,对着虞渔压了下去。

虞渔漆黑的发在鬓边凌乱,脸颊的春色比外头的桃花还要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