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胡乱说道:“好,那我下次玩张飞,张飞和瑶好像挺配的。”

当保姆很幸福。

虞渔沉默了片刻,就在陈穿以为虞渔默认了他的话时,虞渔却忽然开口,声音抬高,如果忽略细微的颤抖,真的如同要抬起脚将尖锐的高跟鞋抵在他下巴上似的:“你要玩张飞这种丑东西?我才不会跟你,你在做梦吗陈穿?”可偏偏她声音在抖。她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

陈穿无意识“啊”了一声,意识陷入混沌又转瞬清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烟,片刻后,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陈穿好一会儿才含糊地问:“不是你让我玩张飞的吗?”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委屈。

可虞渔怎么会心疼男人啊。

她“骂”陈穿:“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没有点自己的主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