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艳丽的颜色,在她欺霜赛雪的皮肤和乌黑的发间,如同雪地里的某种刺眼的东西,使得这雪色更加白透,越是雍容华贵,她便越是漂亮得浓墨重彩。

江觉看到下头的编剧名字,虞渔的指尖从剧本的最上头一张纸上留下了一点划痕。

他被那透亮的蓝宝石的坠子闪了一下眼,再注意到那页脚上的两个名字,江觉窒着呼吸朝虞渔看去。

却看到他旁边的陈索菲也在看着虞渔,吴文铎也刚刚抬头,眼神中露出并不常见的诧异。

“这剧本,是虞渔和陈编一起写的么?”

陈索菲提出了萦绕在大家心头的疑惑。

陈述朝虞渔抬了抬下巴,说:“虞渔,你来讲。”

“嗯,是我写的。”

“我在陈编的指导下才完成了这个新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