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作者根本没有一点相似性。

然而这次的作者是虞渔。

虞渔有什么错呢,如果虞渔成为她作品里的任何一个主角,读者似乎都找不到任何一丝怪异性,他们有那样的直觉,如果虞渔进入那样的世界,她真的可以成为她笔下的那种人。

她本身便足够充满奇迹,不是么?那些主角再有魅力,也不过基于她本人的思想、审美和创造力。

人们仿佛在读虞渔的小说,又仿佛在读虞渔。

那的确灿烂无止境的世界里,她是唯一的主角。

人们后知后觉察觉出这种意蕴的浪漫来。

她仿佛在为自己写无数的传记。

每当一部小说结尾的时候,他们才得以在那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番外”里见到虞渔,同时也真正地见到书里的主角,他们确然是合为一体的。

除了虞渔之外,任何人都没办法把书里的任务如同再现的光一般带到世人眼前。

因此,她的作品永不作影视改编。

周怜坐在寂静的实验室里,电脑里正在直播着颁奖典礼。

这一年,虞渔25岁。

那个引来世人惊叹的天才,重新出现在镜头前的时候,仿佛并未与多年前镜头里的她有任何区别,可是又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有哪里不一样了,然而她周身的气质沉稳而干净,没有极端的媚,也没有极端的清冷,只不过像一杯返璞归真的清水,她站在台上,抱着世界文学组织授予她的奖杯,朝镜头微笑。

那笑容……

已经脱离了皮相的美丽。

是一种……令人灵魂震荡的包容感。

“谢谢你来见我。”这是她的第一句话,是紧盯着镜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