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有时候一根筋认定了什么就往里钻,若是他有什么做的让你不舒服的,不管他就成,时间久了他自然就放弃了。”

说到这里,廖舒凡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苦涩无奈。

她与廖舒昱不一样。

廖舒昱从小就被纵容着长大,做事可以随心所欲。

而她作为廖家唯一的女性,从小就被迫学着克制,学着仪容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