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诗。”展翼的声音再次从青岫所在的上铺传过来。
一凡:“宇航你怎又上去了?”
展翼:“我怕。”
“我没看出你胆儿小来。”一凡这时候才起展翼刚才的,“我的诗怎了?”
“语桐说你写的是诗歌,那应该和昨晚窗外人『吟』诵的古代诗句是不类型。窗外人如果要蛊『惑』诗人,那应该选择诗人擅的类型,做到的放矢才对。为什他偏偏选了古诗来『吟』诵呢。”展翼说――随着夜晚到来,家似乎很回避“水鬼”这两个字,于是“水鬼”又回到了初的代称,“窗外人”。
一凡了:“难不是因为宇航你昨晚起头起的吗?把窗外人给误导了?”
宇航:“……”
青岫:“如果是这样,那窗外人反倒很容易被窗内人蛊『惑』引导。”
一凡:“浩轩这是在活跃气氛?”
青岫:“总之,窗外人其实并没我们之前象的通广。起码,他们并不能正窥探到我们的内心。”
虽然这明明很鼓舞人,梓睿在深夜里仍然觉得怕,他始终没躺下,而是像昨晚那样靠墙拥被而坐,并时不时用余光向窗外的方向看两眼――虽然什也看不到,连月光也没,连窗框的概轮廓也没。
“那,他们是怎知我们宿舍一个爱好写诗的人呢?”梓睿听见自己这问。
回答他的是展翼:“我认为,这些窗外人获取的仅仅是残缺的信息,像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幻境一样,短时间无法把它们连贯在一起。窗外人获取的信息也一样,甚至可能比那些幻境简单,比如只一个字‘诗’,或者只一个词‘诗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梓睿:“莫非,他们和我们一样在猜测,我们在彼此猜测?隔着水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