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戚斯年同居的时候,我还买了烤箱,不过捣鼓了几个月也就没兴趣了。
这会我的心思已经飘到了他们的麻将桌子上。
店里还有个小小的歌台,平时尉迟回请歌手来唱歌,这会被几个人当做了ktv,在那里乱吼。
我拿着打蛋器打了一会就说自己手酸就走了,然后飘到了戚斯年身后。
桌子上四个人都显然是老手了,戚斯年打牌技术也不用我赘述了,他学这些一直有着超人的智慧。
孙义星打了张牌说:“啊啊,打错了。”
“走了,”戚斯年拿过牌:“清一色,谢了。”
我们这边麻将流行“血战到底”,四家要胡三家才算走完一轮,戚斯年这会走了,看着我:“你不做蛋糕了?”
戚斯年这会还不知道我会打牌,我点点头:“手酸。”
算牌时,孙义星一人输三家,他泪奔:“这个月白上班了。”
我知道他们打得不小,不过我还是手痒痒的,孙义星正巧起身:“我上个厕所,等我啊。”我忙说:“我代你打一圈。”
“你会?”戚斯年挑眉看着我。
我熟练的按动机麻,将牌推了下去:“略懂略懂。”
尉迟轻笑:“老三看来你还不够了解小柏啊。”
我利索的立牌,定缺。
孙义星在一旁看得惊讶:“可以啊小柏,输赢算哥哥的啊。”
我呸他:“快上厕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