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戚斯年,我看着他安详的睡颜,呆呆的走上去,伸出手想碰碰他,可是我又害怕。 为什么,又是一个十年,我还是等不到你? 最后眼泪几乎湿透了衣领,我哭得几乎没有了声音。 我坐到他身边,抓着他的双肩:“三哥,三哥,我回来了,你听见了吗?听见了你就醒来吧......” “啊,你回来了啊。”戚斯年揉揉眼睛:“我听说延误了以为下午才能到呢。” 我被着戏剧的一幕惊呆了。 我回过头看孙义星,他已经笑瘫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