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祐不说话,就死死扒拉着陆以承的背襟。
“弄疼了?”陆以承偏头,轻轻咬了咬时祐的脖颈,缱绻滚烫的呼吸连成了灼人的岩浆。
时祐真的不说话了,眼圈润湿,眼尾泛红。
过了一会,他推开了陆以承,咬着自己的唇,扯着衣服走到卧室。
随后,他从里面出来,随便套了一条裤子,抱着他的蘑菇抱枕。
“我要自己睡。”时祐说完,丢在陆以承自己跑到了客房。
时祐这次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他再喜欢他的宿主,也觉得这次宿主对他太凶了,而且连个原因也没有,生气得莫名其妙,他不就是去吃了一个饭吗,有必要吗。
蘑菇也是有脾气的,陆以承也试图哄过他几次,全被蘑菇拒绝了,正巧这周大家研讨会项目忙得都没办法去解决这件事,两个人都进入了冷静期。
时祐和陆以承在清华各忙各的,上班下班一辆车,但都不说话,回到家后虽然住在一个屋子,又分房睡。
两个人都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