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的人肩膀窄窄,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腺体上的印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

陆以承皱了皱眉。

“时祐。”陆以承叫了声他。

时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明明陆以承没问什么,他也先很没底气地解释道:“我,我想朝着这边睡……”

房间里很安静,热气上升,雨水被蒸发,一浅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