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地盘,他的所有物。

是会被吃干抹净的。

“我自己要来的。”时祐弱弱地说,“他们说易感期很难受,我担心你,想来看看你,想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你舒服点……”

陆以承站在原地看着他。

视线如刮骨刀一样从时祐额间扫视到时祐嘴唇上,他长眸微敛,肆无忌惮打量着。

像是野兽在试探猎物。

“想让我舒服?”陆以承挑了下眉,声音在时祐耳边画了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