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药呢?”
于屹扭头看了她一眼:“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麻药这种东西。”
可是沈枝是真不会。握着刀和镊子的手一直在抖。
于屹在她手上遭的罪比挨枪子儿的时候还要多些,咬牙切齿地夸她:“挺会找机会报复我的,嗯?”
他一开口,沈枝掐着针的指尖又是一歪。
于屹还没怎么着呢,听她又是“嘶”一下倒吸凉气。
“疼?”
沈枝一怔:“我不疼。”
“你当然不疼了,疼的是我。”
缝针的功夫比跟鬣狗厮杀还要更难熬些,于屹忍得浑身是汗,再回头时,沈枝脸色比自己还要难看几分。
手上都是血。
他一点一点给她擦。
寡淡的眉目盯着掌心里一抹白:“三天,等不起?”
“今儿我帮你挨了一枪,以后,得还的。”
沈枝心里乱糟糟的,生怕他发现自己塞在乳间的那张纸。
什么以后?
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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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答对了,也没有奖励。
那枚子弹,嵌在了距离于屹心脏不到两寸的位置。
后来被沈枝歪扭着缝起来,像一条阴暗爬行的长虫。
男人脱了上衣,背对着镜子,盯着那一块新鲜、丑陋的疤痕。
有些遗憾地用指尖戳了戳。
只留了这一个。
可惜了。
…
那晚他拉着人野外寻欢,玩花样途中却被守夜的佣兵误伤的事很快传了出去。
有平时惧他的佣兵躲在背后偷笑,闲话都传到了k的耳边
“属下看他也是个不足为惧的,无非是赏了个女人,给迷得七荤八素的。蒙头心思都在那销魂窟了,要是放在往日,就那两个的三脚猫功夫,哪能近得了他身?”
k不可否置,蓝眸盯着那一扇、即使在白天,窗帘也拉闭得紧紧的窗。
最后的三天里,于屹一直对外称是病了。
对内,倒是没在沈枝面前掩饰自己夸张到恐怖的愈合能力。
在伤口结上一层血痂的第二天,没日没夜地压着人折腾,动作大得身后枪口裂开几次也不在乎,猩红着双眼给人灌精。
床单湿透换了几茬,连饭都是于屹端了递到床上喂,全塞下去了,一双漆黑的眼锁着沈枝满身的痕迹,哑声:“继续?”
女孩只觉得不知昼夜,浑身都是腥臊的精液味,跟泡在精缸里一样。
以至于三天后再出房门,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
k这次没再提要把沈枝带去的事,于屹却主动把她捎上了。
他开车打头,副驾驶坐着沈枝。
丹尼一早就来了,忙着和k虚与委蛇,两人坐在第二辆越野车上。
cites则被运上后排的载货车,粗短象鼻勾着象笼栏杆,一双眼贴着笼壁,止不住地往沈枝那里望。
她只带走了两样东西一枚偷偷藏起的钥匙,还有那天在药盒附近捡起的,焦脆的合同。
身边的男人踩下油门,越野呼啸驶出,他左手攥着方向盘,右手伸进怀里摸索,反手递了把钢刀给她。
是他当初送她的礼物,现在又还回来了。
没有刀鞘,刀尖对着自己,刀柄朝着沈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