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担忧,这样能不能让季彦安开心一点?

摄像头没再有动静,大概是那一头的人继续工作去了。

深夜,苏然恍然睁开眼,混沌的大脑还不知今夕是何年。迟钝地反应了好半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唔……回来了……嗯呜……”

一枚炽热的吮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他没完全清醒,眼睛还是困倦地合着,本能地搂着身上男人的肩背,仰着头任对方在脖颈处留下好几枚新鲜吻痕。

“今天睡得好浅,以前这样你都不会醒的。”

“因为在等你。”苏然咕哝着打了个哈欠,“有点痒,小安……”

季彦安低笑一声,两三下除掉碍事的内裤,又把他的右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腿心的软肉因为这个动作而拉开一些,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干涩的内里。坚硬的龟头抵了上去,又热又圆的触感很特别,让他浑身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

这一动,苏然才意识到自己身下似乎垫着什么东西,皮肤传递的触感和柔软的床单迥异。随着他身体的动作,那东西还会发出轻微的响声,有些像是纸张被揉搓的声音。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什么,就很快没有心思在意这点小事了。

张开的马眼吐了些透明的腺液,随着龟头上下摩擦的动作,被尽数抹在了微张的肉缝中。被疼爱多次的雌穴早就食髓知味,一嗅到熟悉的雄性气息,只需要随意挑逗几下,就会自发地张开迎客。熟透的阴蒂圆鼓鼓地杵在上头,时不时被热烫的伞头重重碾过,可怜地被揉扁搓圆,只能东倒西歪。

像是知道肉蒂最受不了被针对着摩擦,接下来的动作全都集中在刺激这颗可怜的小肉珠上。熟悉的酥麻快感从阴蒂漾开,像是在平静的水面连续投掷石子。每被磨过一次肉蒂,苏然的腿根就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抽动一下,像是一种淫靡又特别的膝跳反应。没过多久,敏感的穴道就盛不住分泌的淫液,开始从穴口往外溢,让性器之间的摩擦带上了黏糊糊的水声。

他困倦地半阖着眼睛,唇瓣微张,从中吐出含糊的撒娇:“唔……别磨……”

季彦安啄了一口软和的唇瓣,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