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如同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丢掉自我,可是人心是肉长的,在可控的范围内,他准许自己享受那似是而非的情意。

但如果温泽尔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拉着他陷入沼泽之地,他会发飙。

温泽尔静静听完,眼中升起一抹歉意,颔首:“我知道了。”

“抱歉,是我不好,我不该勉强你。”

林尘也颔首:“您不必道歉,不是什么大事。”

双方达成共识,太不容易了。

但林尘感觉说开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远了很多,比如昨晚那种黏黏糊糊的暧昧氛围,就像泡沫一般烟消云散。

次日上午,林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醒来问了下随从,说是公爵大人已经上山去祭拜长辈了。

庭院里只有乔留了下来,不知道它吃了早饭没有,林尘准备了肉喂它,只见它一口气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