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哥,”白松赞叹,“他我以后也要做郁哥这样的人。”

却听教皇道:“哪样的人?”

“虽然总是爱答不理,但郁哥其实是个好人,”白松说,“而且他还很强,是个会保护大家的人。真的,你们不觉得特别有安全感吗?”

路德维希没说话,

“陛下,您喝水。”白松自觉接过了他郁哥未竟的职业,无微不至。

“陛下?您怎么了?”

路德维希转头看他:“我有哪里不对吗?”

白松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您眼神有点怪。

一向好说话的教皇却又追问了一句,哪里怪。

白松挠了挠脑袋:“有点像,很久没回家……自家的草长高了,那种……那种感觉。”

“有吗。”路德维希微微笑了一下,“我想过,他是否过于孤僻。”

这不就更像了。

白松小心翼翼,模仿自己被叫家长后,父母相互安慰的语气,顺着教皇陛下的意思往下说:“或许,慢慢就好了。”

教皇靠着床头,似乎是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