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哥哥的偏爱,而唐珀正好就是。

唐珀却却道:“除去omega之外,还有许多人也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譬如?”

“譬如平民与贵族从事不同的劳动。譬如有人可以进入修道院,而有人不能。”

“因为人生来有天赋与血脉的区别。”

“人生来也有alpha与omega的区别。”

“但omega现在并没有得到他们应得的好了,我知道了,你下一句要问我,平民又是否得到了他们应得的东西。”温莎叹了口气:“主教,你很危险。”

唐珀:“有吗。”

“有,我明白你想说的,伤害omega的东西和伤害平民的是同一种。但谁让人们生来就有种种区别,而世上的利益又总共就只有这么多。只不过那不是我能改变的东西,我很有自知之明。”温莎说,“我只在不影响家族的前提下帮助我能帮助的,自以为是一个善良的好人。”

唐珀温声道:“你已经很勇敢。”

“但愿。好了,我要走了,继续做个腐朽的贵族。”温莎告辞了几步路,又道,“所以,以后如果您需要什么帮助,我也只能在那个前提下施以援手。”

唐珀:“谢谢你。”

温莎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离开了。这时候他才有点像个十八九岁小孩的样子。

郁飞尘冷眼旁观。唐珀看似传教失败,其实却是又收获了一只迷途的羔羊。

人心中的善良和正义,其实与人心中的阴暗与邪恶一样,都很容易被唤起。一旦唤起,许多事会因此改变。

先看透,再暗示,最后引导,祂的套路郁飞尘现在几乎可以背诵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正在被向哪个方向炮制,又炮制到了哪个程度而已。

他用勺柄敲了敲杯沿:“您的信徒已经很多了,主教。”

唐珀对此并没有避讳。“他适合与你共事,而不是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