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哥。”

接连不断的喊声终于换来了郁飞尘的回头。他回头看向白松。白松脸上不仅没有他期望中的恍然大悟,反而充斥着迷茫与困惑。

“郁哥。”白松表情沉痛,“我没听懂,您展开说说。”

郁飞尘思索了一会儿。

“他搬了好几下,”他说,“但如果你仔细听,被搬的只有两具尸体。”

“两具?”白松惊讶无比:“这是人能听出来的吗?”

他问的问题也不是郁飞尘期望中的那个问题。

他以为白松的问题会更有价值一点,至少是“安菲尔德说谎了?”之类的。

这让他刚刚思索并计划好的辅导流程失效了,只能另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