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荷官宣判,刺客脸上竟然出现了类似解脱的神情。

一个黑雨衣叹了口气:“所以说,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去和他打架。”

他的邻桌黑雨衣点头:“还好他不爱打架,只爱画画。”

“但他画画就不会给我们带来痛苦了吗?”希娜幽幽道。

“反正,都是一种折磨。”

一片尴尬的寂静后,只有克拉罗斯在孜孜不倦地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