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价就是,她得给那个人做情妇。
当然,店长还特意叮嘱她,有钱人即便对是否是处女不那么在意,但也绝不能接受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是有夫之妇的事实。
孟寒洲在那间仿若囚笼般的录口供室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洒下,映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终于,口供做完了,他缓缓朝着派出所的单间走去。
推开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在狭小的单间里肆意游走,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若岁月留下的狰狞伤疤。
许知意就坐在那角落的椅子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此时的许知意满脸憔悴,抬头看向他:“你都知道了?”
孟寒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