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跑,还由着他打这么多棍?”

裴琏觑着她的神色:“是孤有错在先,没有善待他的爱女,受顿打也是该的。”

明婳抿唇,压下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水光,哼道:“油嘴滑舌。”

裴琏扯扯嘴角,并?未多说。

明婳又看了好几?眼他背上?的伤:“军医说要躺几?天?可涂过药了?”

“在大营涂过了,军医说起码卧床三日。”

三日,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