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作身留仙裙,约了后日来这儿看看,幸不辱命,此后我应该能搭上这条线。”
裴谨看着他,笑得一笑,“她不是还夸你年轻英俊。对她们这类人小心点,英吉利和法兰西的宫廷一向混乱,英国人又没风情,乱得更是简单粗暴。”
仝则张了张口,竟然发觉接不上话,明明和他汇报工作,他却去扯风花雪月,而且,那句对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脑子里回顾白天的情景,周围坐了什么人,身后呢?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明,裴谨在暗,这种事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得明白。
血不可控地往上涌,仝则深呼吸令自己平静。其实有什么好不忿的?做人麾下就要接受控制,一生一世只要契约还在,他就应该谨守本分,倘若不能令上司绝对信任,那一切都是他的责任,与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