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航站楼出来,目之所及各色人种混杂,出租车司机喇叭不绝于耳。
徐助理推着行李推车,上面整齐躺着四只大行李箱,后面是四个随行的保镖,田阮有些压力,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都和虞惊墨不在一个画风。
田阮牛仔裤,运动外套,棒球帽,肩头挂着背包,十足的学生气。
虞惊墨则西装革履,气场强大,后面统一的黑衣墨镜保镖,简直帅爆,路过的人无不注目,并离得远远的。
合作方亲自派人来接机,五台豪车接送,一个经理模样的老外和虞惊墨握手,简单交谈几句便请他们上车。
老外给虞惊墨开门,虞惊墨揽过田阮的腰,将人送进车内,而后从另一边上车。
“这位便是尊夫人?”老外坐上副驾驶调笑,“他看上去像个学生。”
虞惊墨:“他是个学生,念高中。”
老外十分惊愕,“呃,请问他多大?”
“二十。”
“哇哦,完全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十五六岁,吓我一跳。”
这个时间美国的天还黑着,街上除了街溜子,就只有几个流浪汉。车子先将虞惊墨他们送往酒店休息。
“英克先生,几个小时见。”老外笑着说。
待到酒店房门关上,田阮问:“你的英文名叫ink?”
虞惊墨:“嗯。”
田阮苦思冥想:“那我叫什么好呢?”
虞惊墨松了松领带,随口道:“soft。”
“……”田阮瞪着他,“我是男人。”
虞惊墨脱下外套,打开酒柜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熟练地用启瓶器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你名字的拼音就很好听,也好记。”
田阮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也行。”
“我待会儿睡一觉倒时差,你不用倒,回去好上学。”
“好。”
虞惊墨慢慢啜饮完红酒,便去洗个澡裹上浴袍睡觉,顺带给田阮叫了晚餐。不一会儿,晚餐送到,田阮本想喊虞惊墨多少吃点,但虞惊墨已经睡得深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田阮便独自吃了精致的意大利菜肴,背了会儿单词困了,也去洗了澡。
浴室还残留着些许虞惊墨身上的气息,这让田阮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