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涧隔着背心咬他的肌肉,含含糊糊说老公我痒, 说着把宋悯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那里果然有一个大包,圆润弧度生生多了个凸起 宋悯睡不着了,林涧的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力道很轻,他轻松就能挣开,可是眼睛很亮,像是哭过一样,有碎碎的月光。 宋悯叹气,说是没有半份绮念那是不可能地帮他挠了挠,林涧哼哼,说再重一点,就是那里。 越叫越离谱,说好舒服,老公弄得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