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斜他一眼,却掩饰不住有些心虚地撇开头,嘀咕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初瑾舟误以为自己睡了许念禾,导致她怀孕,你让人给许念禾下药,让她流产大出血且失去子宫,瑾舟自责不已,当面质问你,你却不承认,还话里话外将责任都推卸到知鸢的身上。”

贺善信说着,又笑了,是懊悔又嘲讽的笑容,“瑾舟因此,恨极了知鸢,才会有后来的种种。”

“她有嘴巴,她自己不说,能怪得了我?”唐婉宁怒声反驳。

“她说了,你就会认吗?”贺善信盯着她问,“而且她说了,你日后又会怎么为难她这个儿媳妇?”

“怎么,结婚几十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个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唐婉宁被质问的怒极了,恶狠狠瞪向贺善信,咬牙质问回去。

苍老的面目近乎有些扭曲。

贺善信对上她怨毒的目光,无奈的垂下头,闭了闭眼。

唐婉宁气的浑身发抖的瞪着他,一秒也不退让。

好一会儿,贺善信又低低道,“你以为,砚书真的是滑雪出意外死的吗?”

“你什么意思?”唐婉宁吼了起来。

贺砚书的死,是她这个当母亲心里最无法跨越和揭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