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屏幕上跳跃的是一串陌生的数字。

程知鸢迟疑几秒,接通了电话。

“知鸢,你好啊,我是徐鸿任,我们见过的,你还记得我吗?”当即,一道带着沧桑厚重的威严男声从手机里传来。

程知鸢诧异,怎么也没想到,徐鸿任会给自己打电话,还对自己的称呼这么亲近。

“当然,徐老您好。”她淡淡道。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手机里徐鸿任的声音开怀,透着慈爱,“忽然给你打电话,没有吓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