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现在还难不难受?”
“我……”简诗实话实说,“我好多了。”
“是吗?”许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光,他重新爱抚起女孩的敏感处,挑起她尚未褪去的快意后,才缓缓抽离了手指,“可是小诗,我开始难受了。”
简诗不知道怎么让他不难受。
但即便她不知道,她的男人,也会不厌其烦地教她。
直到她学会,如何让两人同时在这场情事中势均力敌地获得快乐。
在教她之前,许墨还是低声向简诗重新确认了一遍:“确定要这样吗,小诗?”
“你、你再问我,我就不理你了。”简诗没他这样的厚脸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许墨拥着她温暖的身子,沉下了腰。
他教得细致又周到,时不时还问一下这个新学生到底学到了些什么。
简诗不肯答他,全身被他这般侵占,本就将她整个人撑到极致,满脑子都是极上的快意。
没有一丝疼痛,全是被他爱着的甜。
许墨知道小姑娘不好意思了,但他还是贪心地想从她口中听到她的回应。他使了些坏,重重地给了她一击。
“呜……”简诗抬手捂住了嘴。
男人皱着眉,将刚才的突袭变成了常态。
简诗只觉得,他每一次进攻,都快将自己的性命取去了。而再多的压抑和隐忍,都快在这种攻势下,分崩离析。
“许墨……”简诗服了输,轻声道,“我可不可以,叫出声?”
许墨给了她一个奖赏的吻:“当然。”
然后,他便带着这个他最满意的学生,开始了新的征程。他要带她看遍春天的樱、夏天的荷、秋天的枫和冬天的梅,然后将那些美景一一挥去,用这一腔深情吻她、抱她、要她,告诉她——这一切,都不如她一滴泪珍贵。
简诗在最后的巅峰时,连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随后,男人宽厚的肩膀便靠到了她眼前。
许墨轻扶着她的纤腰使力,教了他的女孩今晚最后一个知识点:“受不了的话,就咬住我的肩膀吧。”
简诗闭上眼,将眷念的吻落在了他的锁骨上。最后咬破了下唇,失去了今晚最后的记忆。
她终是在这场博弈中输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全部。
她不悔,亦无悔。
女孩昏睡过去的模样,应该算是解了药性了。
许墨重新去放了一次温水,将简诗抱到浴缸里细细清洗了一遍。他的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了,但还是听到了她口中不适的低吟。女孩下唇的伤口不算深,许墨甚至不敢再吻她,生怕伤口再次带出疼痛来。
他只是愉快地懊恼着。他做了她的男人,却选了个不佳的时机。
过几天,等从组织中接出简教授,再好好跟小姑娘赔罪好了。
许墨扬起了嘴角。
那个时候的她,会不会开心得对自己说一句“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