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子抚慰。甚至……还寻到了那个最敏感之处,轻轻地拨,细细地抿。不需片刻,简诗便咬着嘴唇到了顶峰。
许墨抬手,拭去了唇边的水痕。
她这样娇,自己还需更温柔,才能让她愿意将全部交给他。
但他做不到了。
简诗还未从情潮中脱身,便被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重新拉进了他的世界。
他结实的手臂,撑在自己身上。而每一次律动,手掌也会微微地使劲,在床单上摩擦着挪动。
“诗诗,”许墨将自己全身的重量撑起,只俯身去吻她的耳珠,“明天我们去看雪吧。”
那个正在狠狠疼爱自己的男人,极尽温柔的口气,轻轻地与自己约定着明天的行程。
简诗想答话,却在开口的瞬间,将隐忍已久的娇吟逸出了口。
“要看你自己看……”简诗上气不接下气地答。
“那可不行,”许墨加快了身下的攻势,密密的吻落在女孩光洁的后背上,“你如果不看,我们明天就一整天都呆在酒店里……”
难道他明天还想……!
简诗捂住了嘴,被动地送上巅峰后,才无力地求饶:“我、我陪你看,你别欺负我了。”
但这种时刻的求饶,显然是男人最好的鼓励。
他要做无形的画笔,在她的世界,留下磨灭不掉的浓墨重彩。
许墨被小姑娘无意间的收缩,磨得皱起了眉。而简诗也终于在这场情事中,听到了男人失控的喘息:“许墨,你……”
“不能回头,”许墨喘着粗气,遮住了女孩的双眼,他微微启唇,“诗诗,再那样叫我一次,好吗?”
即使看不到他,简诗都能想象她的男人脸上浮起的红晕,被情欲支配得快失了理智的迷人模样。
她软软地唤了他一声:“老公。”
如果简诗知道,这个称呼能让疼她爱她的男人变成失控的野兽,她绝对不会受他的蛊惑。
因为……即使他收了些力气,但自己腰上的指痕直到回国,都没有完全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