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
他说着便展开了针衣,露出里面粗细不等的长针来。
姜荺娘瞥了一眼,里面最粗的一根竟有她手指头粗。
她吓得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看着庄锦虞半点也硬气不起来了。
“怎么,扎针和吃药,你都不喜欢吗?”他虽笑着,眼底却透着一抹凉,语气里隐隐流露出一丝警告意味。
姜荺娘揪住被子,面色微微发白,泪珠盈睫,更是不敢吭声了。
庄锦虞冷下脸叫那大夫下去。
姜荺娘见那大夫走了一直忍着哭却没忍住嘤了一声,又觉丢人,只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都说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她却一面病着,一面吐药,难道这点他也该纵着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