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白斯言的手开始抖,可惜柳翊没有打算放过他。
“别动。”,柳翊蹲在白斯言身侧,一手白斯言的腰,一手将透明软管不容反对地插进白斯言的身体,白斯言默默忍耐软管的侵入,猛地,冰凉的液体朝体内汹涌,白斯言的腰一扭,屁股就被连扇两下,留下红色的巴掌印,白斯言不敢再乱动,重新努力保持稳定状态。液体越积越多,柳翊没有停下的意思,白斯言的呼吸很快就变得短促,额头也不停渗出汗珠。
“该扇。”,白斯言扬起脸,“但仍然求先生能仁慈。”,柳翊抬手朝着嘴打了两下,白斯言习惯性一躲,慌张反握住柳翊的手腕,“先生先生,我刚是习惯性躲了一下,先生,我错了先生。”,柳翊的脸色难看至极,白斯言被恐惧占据理智,“呜呜先生我、我错了,我该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躲的呜呜,先生。”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快把这五个字说烂了。
显然柳翊也是这么想的,“从现在这一刻开始,知道就叫一声‘汪’,有话想说就连叫三声,其余我一个音都不想听见,懂了吗?”
让我缓缓。”,白斯言的脑袋靠在柳翊的小腿上来回蹭,“先生,您故意打了120下,不总得给我留口气吗?”
“乖,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只想看你完成这个游戏。”,柳翊把水球扔在地上,“去吧。”,柳翊说完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看也不看白斯言。白斯言轻轻汪了一声爬到水球旁边,心一横,直接压在水球上,腹部把水球挤得变了形却没有爆,白斯言从地上爬起来,抖得停不下来,肚子像被人用木棒捶打。
“白斯言。”,柳翊扯着白斯言的项圈拉近,“这么喜欢躲?”
柳翊蹲在地上看白斯言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泪水,上下扇动,“那怎么办?”
白斯言看着在地上不停晃动的水球,再一次用力压了上去,“呃!”,白斯言的汗流进眼里,用手随便一抹,就继续尝试。水球弹性大,用压力是没有办法让它破的,白斯言犹豫几秒,猛地扑向水球,水球被挤压得直接弹射出去,白斯言侧躺在地上猛烈呼吸,无时无刻都想排泄,肚子还不停发出“
“汪汪汪!”,白斯言用手轻挠柳翊的腿。
“汪。”,白斯言疼得皱紧眉头。
咕~”的声响,疼得厉害。
“汪汪汪!”,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用头拱柳翊的小腿,见柳翊不理,主动张开嘴舔柳翊的脚趾。柳翊以前惯着他,也不常要求他做这样的事,白斯言努力地想要讨好柳翊,被柳翊用脚踹翻在地。
“做你该做的去。”,柳翊说完,还侧了侧身子,离白斯言更远。
“汪。”,白斯言的头发被汗打湿,软趴趴贴住头皮,白斯言重新爬向水球,打定主意不再向柳翊求饶,把他折磨死就最好!白斯言咬着牙一次又一次扑向水球,可恶的水球不停从他的身体缝隙间滑出,白斯言渐渐体力不支,躺倒在地上,“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被疼痛支配着,白斯言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
“允许你说话了吗?”,柳翊站在白斯言身侧,看着白斯言毫无血色的唇,柳翊蹲在地上,白斯言的肚子来回揉,“回话!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没有!”,白斯言大声回答,“没有!先生!我错了!别揉了!”,白斯言的双手紧紧攥在柳翊的手上,柳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白斯言喘息着哀求着,“求您,我错了,先生,求您,我不敢了,先生,太疼了,肚子要炸了,先生,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松开。”
白斯言刚松开手,柳翊就用更大的力气不断揉压,“呜呜呜呜,疼,饶了我饶了我!”,白斯言痛苦地攥紧身下的地毯,白斯言现在才知道柳翊先前有多宠他,如今没有了任何怜悯和疼惜,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撑不住的,“呜呜呜呜先生先生救命,先生救我!”,白斯言的指甲因为用力抠地开始断裂,可他像感觉不到一样死死抠着,“啊啊啊啊!!”,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