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柳絮敏,冲向高台,鞭子来回抽动,台子上的人都被一一打落,只剩下阿都死死掐着白斯言的脖子,柳翊冲向阿都,握着阿都的头一拧,阿都像一个破布娃娃头向下从高台栽落。
“白斯言!白斯言!”,柳翊跪在白斯言身侧,双手不停在心脏处规律按压,又伏下身配合着做人工呼吸,“白斯言!给我醒过来白斯言!”
“咳咳咳咳。”,白斯言急切地咳嗽,来不及说话就被柳翊抱在怀里,“你、咳咳,呃——!”
柳翊被白斯言死死压在身下,双手也被白斯言攥紧护住,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柳翊的身上,白斯言想说话,一咳嗽,呕出一口血,血瞬间铺满柳翊的脖颈。柳翊脚尖一勾,右手将口中刀片扔出,攻击白斯言的那人右眼被刀片插进,尖叫着捂住眼向后猛退几步,脚下踩空从高台跌落在地,“咳。”,白斯言被柳翊打横抱在怀里,两个人的精力都在急速消逝,白斯言不甘心地盯着柳翊,抖着唇开开闭闭,嘴里不停向外冒血,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可他明明还有好多话想跟柳翊讲呢。
柳翊将三颗棕黑色的药片塞进白斯言嘴里,“白斯言你看着我,你别睡,药很苦对不对,别吐,乖,忍一忍,我带你回家,斯言!白斯言!你看着我,听话!别睡,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别睡。”,白斯言想点头说好,可他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了。
“向诠!向诠!”,柳翊抱着白斯言在门口大喊,“他妈的!向诠!车呢!快点!操!送他去魏末那!快点!!操!快点!!”,柳翊把白斯言放到车上,“快走,我等会过来。”,柳翊看着车没了踪影,沉着脸走进原先的地方。
…
“准备手术。”,魏末穿着手术服脸色难看,连接着白斯言的监控器一直在嘀嘀嘀疯狂报警。
“我来吧。”,魏程思看向魏末,“发什么呆?不救了?”
院长。”
柳翊一身是血赶到医院,拉住护士,护士被吓得倒退两步,“前面送来一个急救的人,现在在哪儿?”
“先生您需要治疗,您”
“刚才送来的人在哪儿?!”
“翊。”,魏末迎上去,“冷静点,我爸在里面做手术,白斯言受的伤我治不了,而且好几个擅长的主任全被叫回来了,你冷静点。跟我去治疗。”
“我要去陪他!”
“你有病吗!你陪着能干嘛?他刚一醒来你又晕倒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我爸别管了。”,魏末见柳翊终于安静下来,“走,我帮你处理,快点。”,魏末推来一张轮椅,“上来。”,柳翊乖乖坐好被魏末推进急诊室。
“我就知道你们俩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早就把手术室准备好了。没想到我们老爷子愿意接手,之前我去求他,他还骂我。”,魏末褪下柳翊的衣服,只觉得触目惊心,“结果如何?”
“全杀了。”,柳翊一脸麻木。
魏末的手顿了顿,低声道:“节哀顺便。”
“我有什么可难过的?又没有什么感情。这些天天希望我死的人最后都死在我前面了,这不就是因果报应吗?”,柳翊一把抽出扎在身上的簪子攥紧,簪尖立刻就刺破了手掌,“我不难过,这个结果我早就知道了,不死不休嘛,现在好了,终于能结束了。”
魏末夺过柳翊手里的簪子放在托盘上,“翊,你受伤了,能哭。”
柳翊垂下眼,大颗泪珠冲刷脸上的血污,魏末无言,小心翼翼处理柳翊的伤口。魏末收完最后一个伤口,才给柳翊递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脸,怪吓人的。”
“又不是我的血。”,柳翊抹干净脸,头靠在轮椅扶手上,又把毛巾敷在眼睛上。
“还好不是你的。”,魏末坐在床边,“手术已经三个小时了,翊翊,情况可能不太好。”
“末,我还活着,他才不舍得死。他可是条疯狗。”,柳翊一动不动。
“翊翊,你就没想过万一他”
“我没想过,因为压根不会出现这个万一。我把药喂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