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看到一片灰蒙蒙。
荆侯又试探了一下姬瑶的鼻息。但他的手指太粗糙,急切间试不出任何变化;他心里又藏着太多秘事,静不下心来等待。
“阿瑶!太医说你还能坚持至少十日。请你给为父这一点时间。徐国果然沉不住气,编了个什么国君遇刺的理由,急匆匆的派了兵车,马上就要越过我们的边境……没错,咱们的细作早就报知了我……但是你别怕!我已点妥精兵,更已向大夏借兵两万,防守国土。徐国冒然挑衅,打的是不义之战,诸侯们本就不满他们的野心,这一次更是不会支持。如果他们敢指责咱们策划了徐侯遇刺之事,那更好。你现在这副模样,谁能相信你能碰到徐侯一个指头?那分明是他们自编自演的戏!鬼才会信!”
他沉浸在自己的纵横谋略里,眼中射出异样的狂热的光。
“人人都道我荆国国小民弱,可我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羊。我们不算计别人,但也不能任凭别人算计。如果接好了这一步棋,日后……下一次诸侯会盟,没人会簇拥在徐侯周围,那是他自作自受!而寡人,旁人再不敢小看寡人。阿瑶……”
姬瑶毫无回应。也许她听见了,也许她一个字也没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