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和薄惊山、高建明、曲勿，禾玉的视线在豹子身上的背包停留片刻，而后淡定移开。

他的视线定格在高建明脸上，没回答，只是平静问道：“我比较好奇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对凌不臣下手？”

凌不臣不是什么强者，和高建明同为蓝星人，便是真的不合作，也没必要针对凌不臣吧？

高建明不回答，阴嗖嗖看着禾玉。

禾玉了然地点点头：“也对，你这样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就算凌不臣没有得罪你，你也会想杀他，想杀我。不需要理由，单纯就是想杀。”